Artemis

【亚梅】霍乱时期的重逢（一发完）

霍乱梗，接513，不虐真的，你看我正直的表情！

关于霍乱第一次爆发我查了一下是在印度加尔各答？如果错了求告知求考究党不打_(:з)∠)_具体请见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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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火车缓缓进站。

这车仿佛随时会脱掉陈旧铁皮的伪装，车轮与有些生锈的铁道摩擦的吱吱声，都让人觉得这里好似一个偏僻的小镇。

可这明明是不列颠的中心地带。

一位老人出现在车门前，早就破旧不堪的兜帽与快要褪色的灰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位流浪汉。

他款步走进一个角落，丝毫不介意别人注意到他。事实上，他身边也没有任何人。然后那位满脸皱纹，皮肤有些疏松苍白的老人在下一秒变成了一位少年。

这漫长的岁月使他更加热爱年轻的身体，青春，活力，有力量。

其实最重要的原因是，那个人喜欢、也更习惯他的这副模样。

这些年他游览了无数的国度，他尽量在旅途中不使用那些魔法。慢慢的，身边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人们渐渐遗忘了魔法的存在，魔法师也变得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发达进步的科学机器。

这绝不是夸大其词，但梅林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是世界上最后一位魔法师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的享受一切，和煦的阳光让他的心受到抚慰，温暖的风让他倍感轻松，从未见过的海洋与花田更让他能善意的对待世界的一切。他是如此感谢世界，在他失去了光芒后，又给他点亮了一盏灯。

可这有什么用呢？或许是命运使然，每当Merlin预测出Arthur转世的地点并马不停蹄的前往的时候，要么他已经不在那里了，要么他与他就是擦肩而过。

渐渐的，他放弃了刻意的寻找，这并不意味着他放弃了等待。因为他相信，如果命运注定会让他们重聚的话，他又何必强求。

其实经历了这么多，他也明白所谓的“destiny”了。

在静静地等待“命运”的到来之时，他也见识过了无数的风景与各种各样的人，转头却忽然发现，没有任何一样事物能比瓦隆湖畔的一草一木更加触动他的心。

不过至少，他又回到了故乡。

尽管熟识的人早已逝去多年，尽管这里的统治者换了一代又一代，也尽管，他与Arthur的时代已不再。

他又回到了英国，这片与Arthur共处过的土地。

“您不应该来这里的，先生”一个稚嫩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多愁善感，当他转过来时，对方却立刻道歉。“真是对不起，我以为您要更。。成熟一些”

梅林看着她，女孩看上去只有七八岁，乌黑的发明明乔装打扮后可以变得更美丽，可它们却十分凌乱的搭在主人的肩上，女孩清秀的面庞上沾染了一些黑色的东西，谁知道那是什么呢？

值得一提的是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碗，尽管是比较坚硬的木质材料，也不可避免的有些破破烂烂，嗯，至少还能用。

“你好，我叫Merlin，您呢，美丽的小姐？”长期的旅行让他更加懂得礼节也富有风韵，即使只是对一位小女孩。孩子好像头一次受到如此的尊重，有些羞红了脸。跟着Merlin向车站外走去。

“I'm Morgana,sir.”“Morgana？真巧，我曾经认识的一位女士和你的名字一样”“那是我的荣幸，先生”Merlin十分善意的笑笑，女孩却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怀念与....

愧疚？

对谁的愧疚？那位女士吗？

这位叫Merlin的先生辜负过那位女士？

他们继续前行，Merlin四下看了看，忽然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看着四处张望的青年，Morgana非常及时的解释“现在是特殊时期，先生，有很多人都争先恐后地离开城市，最后都被拦了回去。你真奇怪，先生，我无法理解，为什么您偏偏要进来？”

Merlin倒未想过事态发展的如此严重，毕竟这么多年，这种事就连他也才遇到两次，“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如果我可以帮什么忙的话请尽管说”

女孩叹着气摇了摇头，她还十分年轻，心智却已如此成熟。

“没有人能帮得上忙了，对此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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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出了车站。Merlin曾经见过无数场面，圣明君主的太平盛世，庸君昏君的暴政与百姓的痛苦反抗，甚至是横尸遍野的血色战场，但没有一个能比现在的场面更使人崩溃——

有家可归的人们闭门不出，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断疾病的传播，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只能随意的露宿街头，破烂陈旧的帽子随意的搭在头上或是盖在脸上，地上布满病人的呕吐物与排泄物，那些不明的液体遍布满地，和未经处理的尸体一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那些人就这么毫不在意的席地而坐，脸上没有一丝生机。

在这种情况下，你会觉得连空气都是污秽的，让人作呕。

Merlin忽然想起自己看见过这样的场景，是的，加尔各答，霍乱第一次横行霸道的时候。

他努力的转移注意力，但在这种情境下看上去有些困难。“咳.....你手中的碗是干什么用的？”“这个啊，我的哥哥在派发食物，每个人都可以领一份，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来！”女孩小心翼翼的抓住了他的手，梅林反握了握，给了对方一个宽慰的笑。

然后在对方开心的转回头时皱眉。

奇怪，这个孩子的身体里...似乎有魔法的痕迹，怪不得在霍乱时期还能撑这么久.....

Merlin看着有些着急的女孩，不自觉的配合对方加快了脚步。

然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站在队伍的排头，好像在喊些什么，尽管距离很远，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那个人。尽管过去了那么久那么久，梅林还是记得他的一举一动，那人的身材与表情，谈吐与行为举止，几乎一点都没变。

那一瞬，他松了一口气。

Arthur，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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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Merlin快步走了过去，但还是害怕认错了人。

或者说，是恐惧。

会不会是因为他执念太强而硬生生认错了人或是产生了幻觉？

会不会这不过是我的梦境？

“介意分给我一点水么， my friend？”他带着微笑看着那人侧过身注视着他，在他漫长的生命中，有很多事他都不记得了，但他至少还记得亚瑟的样子，至少还记得初次相遇时他们的对话。

“my friend”,就像那天一样。

“of course not”金发男人正在给排起队伍的难民们派发食物，看着对方将自己给的水放在一旁，接过了碗和勺子给人们分粥。自己的负担也因此减少了许多，瞬间对他提升了好感，“well...thanks，虽然你叫我friend....但是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男人皱了皱眉，也只能看到对方耸肩，“没有，只是....你和我的一个朋友有一点像”，也不只是朋友，

金发男子不怒反笑，手上分发粮食的动也没停过，“你这搭讪的方式还真是老套”

Merlin也笑了笑，“My name is Merlin”

“I'm Arthur.”

“Arthur！”女孩等到两个人的交流快要结束才开口，“Morgana，有什么事发生了吗？”亚瑟看着Morgana，“nothing，just......”

看着交流甚欢的两人，梅林端起先前亚瑟递来的水，走到一旁的角落，将目光放在并不算清澈的水上，眼睛一瞬间变为金色，却只持续了一，两秒。

那是阳光的颜色。

他眨眨眼，确认了内心的想法，全然没注意站在一旁的人，“你的眼睛刚刚变色了，所以，你是巫师，对吗？”梅林猛地一转头，只看见Mogana歪头看着他。

如果他没有隐瞒，亚瑟会不会知道了然后再次疏远他？
如果他隐瞒了，Mogana会不会再一次陷入黑暗？

不过他忘记了一件事，
现在的Mogana,既不一定是当年皇姐的转世，也不一定会魔法。

“.....yeah，不过不是巫师，是魔法师”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想，他更加有勇气，知道可以承认这些关于魔法的事了。

既然属于他的勇气（所有人都知道这指的是亚瑟）不见了，那么他就只能做自己的勇气。

“that's....”

“so cool！”

他凝视女孩眨眨眼睛，本以为对方会投来厌恶的目光或说一些恶毒的话语然后跑去亚瑟旁边。

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毫不掩饰的投去不明所以的目光。

“其实我也会一点点魔法，是我母亲的血统，她有教过我几个咒语，不过她在我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去世了(事实上她现在也还是个小女孩)，之后我们的父亲也死于这场该死的霍乱”

“your brother？”

“yeah...Arthur”

Morgana见梅林一脸惊讶，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有什么问题么？”

“不不不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和他长得不太像....”两人无声注视了几秒，对方忽然发问“Uther不会是你的父亲吧？”

“...yep”听到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梅林好笑又无奈的笑了几声，仿佛他永远都是那么开心。

可为何你的眼中常含泪水？

命运对他们是如此的不薄，依旧是一家人，也依旧是一世陪伴。

梅林却不在他的命运之中。

梅林转身将水倒掉，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引来对方的不悦“你在浪费”，他只得解释“这些水也是传染途径，已经被感染了，你也别喝了”

“真的？”

“嗯”

“wow你真厉害，我只能记住那么几个咒语，用的都不熟练！”好吧，获得队友的崇拜X1

“没有，我不过是这大千世界中小小的一员而已，即使是我，也违抗不了命运(destiny)”他将目光放在远方，可层层房屋与山峦挡住了他的视线。

女孩失笑“你还相信‘destiny’？”梅林收回目光，“曾经是不信的，但现在......谁知道呢？”

谁知道呢

“呐，你能治好他们吗”

梅林没有立刻给予答复。

“呜....呕”毫无征兆的，Morgana扶在墙角干呕了几下，她有一段时间没吃东西了，吐出来的除了一些不容易消化的硬面包也就只有胃酸。“怎么了？”“没什么..只是反胃而已”“嗯”梅林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

“Morgana！"Morgana听到亚瑟的呼唤，满脸写着“这人是有多离不开帮助”，“那我去帮亚瑟忙了？”“okay！”

女孩往远处跑去，转身大喊，“有时间你一定要教我！！magic！”

“of course！you have my word！”梅林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开心了，时隔千年才真正重逢旧友。

他笑着。

可惜这个承诺，再无实现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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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梅林无处可归只得四处转悠，出乎意料的是，亚瑟来找他了。

但亚瑟倒不是开心的样子，“merlin！”他几步并作一步走过来，一把拉住他，想把他带走。就像是他们两人之间有多熟悉一样。

梅林看着脸上写满焦急皱着眉的亚瑟，也没有抗拒，甚至是快步跟上，“怎么了？”

两个人在街上大步流星，看亚瑟的目光聚在不远处的房子上，他也明白目的地并不远，他们十分迅速的走进房子，奔向二楼。

看亚瑟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脚步，梅林也驻足在他身边，那人面容十分凝重，眼神中带着一丝希望地问，

“Merlin，你能治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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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林推开门，他能看见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一个女孩正在床边，还在呕吐着一些东西。房间的布置还算精致，也可以看出当初这家人是多么的幸福。

“....Hey”女孩擦了擦嘴朝他笑了，可梅林却不敢对上她的目光，他明明会魔法，明明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却连病都治不好。

其实，不是治不了。

Morgana向梅林挥挥手示意他坐到自己旁边，亚瑟却只是靠在门边，眼神中充满忧伤的看着他们。

Morgana轻轻握住梅林的手，“梅林，我活不久了，我知道，呕吐，腹泻，这都是霍乱的症状”她满脸微笑，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微笑，她轻轻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继续道，“其实，我是真的，真的不想死啊，世界还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那么多风景和人们，我还没有去看过，我还没有去结识过呢！”说着说着，她的眼中泛起泪花，梅林也红了眼眶。

“我真的很喜欢魔法啊，那些神奇的咒语与悦耳的语调，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如果我有强大的魔法，我就可以把自己，把大家都治好了....”她垂眸，静静地听着梅林说。

“我很抱歉，Morgana，我很想救你！只是，我...."Morgana抬头带着泪痕望着他，“我知道，我不怪你，你也无能为力，不是吗？”

“.....对不起”女孩摇摇头，望着窗外，一半的窗户被挡着，另一半透漏着一方灰色的天空“没事，只是，希望你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带走我的生命，就现在，与其受尽痛苦折磨死去，我宁愿....”

“......好”梅林没有阻止，既然这是她的愿望，那么他有义务实现它。

“为什么，梅林你对我这么好呢？是出于怜悯吗？”

“不”他顿了顿。“是我对不起你，我曾经犯了错，我看着你误入歧途却不去开导你，甚至杀了那个善良的你，不止一次。所以很对不起，我.....”

“咳咳咳.....”女孩轻轻抹去少年的泪水，释然地躺在床上，“那都不重要了，都过去了，对吗？”

“....”

“Merlin,我想让你知道，I forgive you...for everything”

女孩看了看亚瑟，又看了看他，只是轻轻的说了句话，并没有说太多。

“谢谢——”

梅林轻步走到她身边，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低语“good dream，my lady”“I will——”

他缓缓念着咒语，他特意把声音放了出来，为了让她，能最后一次听见那名为魔法的神奇事物。

亚瑟在身边？那不重要了，还有什么比逝者更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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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魔法？"

"嗯"他们两个靠在栏杆的旁边，或许是Arthur这世的母亲会魔法的原因，他显得并没有那么惊讶，他甚至莫名地因为了解了一点点Merlin的事而感到开心。

"其实你能治好他们，Merlin,我说的对么？"
"..en,I'm sorry"他不是没尝试过去救那些人，在很早的时候他就做过了，可无论怎样，他们还是会死，就像是命中注定一般，而他，魔法师Merlin，并改变不了什么。

"for what，Merlin？you did not do anything wrong."
"I didn't save them.""you don't have to.
所以不必把错揽到自己身上，而且毫无冒犯地说，魔法不应该再在世上出现了，什么时候离开，都是自己的命(destiny)""或许...你是对的吧"

"Merlin""en？""Have we met before？""...No."

"是么。"

下一刻，梅林亲眼看着亚瑟的身体直直地向前倒下，他十分迅速地接住了这个和以前相比瘦弱了许多的身躯。

——

Arthur再醒来就是在自己的床上了，Merlin就坐在他身旁，他用双手捂着脸，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但透漏出悲伤。"hey 别这样Merlin，我又不是要死了"

"但是你...""心脏有点问题，对吧"Merlin盯着他，在Arthur昏迷的时候他有检查他的身体状况，应该是先天性的心脏病，但是对方却没有任何患上这种病的症状。

"我生下来就这样了，母亲虽然会魔法，但她治不好自己的心脏问题，也治不好我的，能和这么多人一起死，我也不算是苟且偷生。"Arthur笑道，紧跟着一阵咳嗽。

"我会治好你的！就算别人做不到，我也可以治好你的病""因为你是伟大的法师吗，Merlin？""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我就在我所归属的地方"

不，你的归属应当是我。

Merlin紧紧握着他的手，"把你的过去告诉我，Merlin，我们不仅仅是认识那么简单，对吗？"Merlin抬起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那人的金发还是这么好看，被阳光照耀，就会变得温暖异常。

Arthur看到他们的初遇。

最开始的高傲少年追着男孩满菜市跑，还带着大笑。

他为他喝下毒药，用魔法为他照亮前行的路。

他为他承担过错，将他从湖中救起。

他为了他伤害Morgana，亲口否认了魔法的存在性。

Arthur想起那天他红袍加身，只有那人的"long live the king"是如此特别，如此的壮志凌云。

他想起那天瓦隆湖畔，Merlin那副哭出来的样子，让他舍不得离开。

他那个时候才注意到，Merlin是唯一一个愿意为他付出生命，即使被他误会被抱怨②也毫无怨言的人。

这个后来成长为男人的少年，就是一个宝贝，他却是最后一个意识到的。

【everything you have done for me,I know now.Thank you】

【It's my destiny to protect Arthur,I'm not afraid.】

【If I die ,please,Merlin.No one is worth your tears.】

.....
"Arthur？"他躺在床上没有说话，看见了吗，他们才刚刚回到初遇，却又走到了结局。"你还是哭了，Merlin"，Merlin轻笑"谁让我碰到你这么个让我伤心的混蛋。"

"Merlin，I....""我知道你想说什么，Arthur"Merlin打断了他，"我可以等你以后再说也不迟。""我以为你已经厌倦了等待..我很抱歉""没有必要道歉，何况我已经习惯了等待。"

"我会继续等，等你下一世再来到我面前"

"那时候我就绝对不会松手了"

"...en,thank you,Merlin"

"Good bye, Arthur."

"Good bye....Merlin."

Good dream,sire.

Merlin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最终还是走了出去。或许这一世Arthur的命运就是在这里结束自己的生命，那么他就得放手了。

毕竟他还有另一个一千年的时间可以等待，等待对方说出那三个字三个词，不是么？

只是，他唯一的梦是否成功地传递给Arthur了呢。

那抹金发与红色的身影，他自豪地伫立在旁，Gaius与Morgana还在身边温暖陪伴，圆桌骑士忠心耿耿，天天训练开着无边际的玩笑，魔法可以被尽情使用的时代，那份瞬间的喜悦，他是否感受到了呢？

他沉睡得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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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不要怕梅子！还有霍格沃兹撑起英国魔法的一片天呢！
②事实上梅子可没少抱怨hhh

新年快乐！文写的有点匆忙，去年的梗今年终于写完了啪啪啪！(我承认自己拖延症晚期..)本来想写短的写着写着就长了..其实并不虐对吧！对吧QAQ

能把这篇长的看下来的小可爱们我爱你们，比哈特。再次祝使用愉快！

关于霍乱信息我也不是很了解，所以有漏洞求指出来！谢谢！霍乱中的爱情我也还没来得及去看..跪
至于下一次相逢会不会有呢。。以后再说吧hhh